“时间过得真快啊,克鲁泽,如今我们都已经是两鬓斑白的老家伙了。”
克鲁泽似有些唏嘘地点了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浦立舍那个老混蛋一条腿都迈进墓地了。加西亚,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如实告诉我。昨晚东河码头的枪击案,是因为你吧?”
‘嘣’一声,瓶塞启开,加西亚从皮匣子里取出两只酒杯,将红酒倒入其中。
“你真是疯了,加西亚,你已经老得失去理智了吗?弗莱迪就算罪名成立,顶多也就判个十几年。哪怕进了监狱,不用你开口,我也会让人照顾好他。等风头过了,疏通一番减到三五年不是问题。你何必着急于这一时半刻?”
加西亚仍是没搭话,轻轻晃动着红酒杯。
克鲁泽摇着头,再叹一气,“我就想不通了,你既然让人绑了那个鉴证官的女儿,干嘛又让浦立舍派人去灭口呢?”
加西亚将酒杯推到克鲁泽面前,长叹一气,道:“我们几个,桑切斯毒辣、浦立舍狠厉,鲁尼优柔寡断,要不是这样,早在十几年前他就该取代马龙了。而你,克鲁泽,你是我们当中最年轻却最沉稳的。
我最看好的人就是你。事实证明,我的眼光总没错,如今你已经如愿当上了纽约警局四星局长。
可是,克鲁泽,你想想,我们奋斗了一辈子,为的是什么?”
克鲁泽端起那杯红酒晃了晃,无奈又自嘲地笑了笑,“呵,孩子孩子孩子…像我们这么优秀的人,还是逃不过这一原始的动物本能啊。唉…真是太可笑,也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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