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领着明一走进狭窄的楼梯,期间,住户屋内不时发出各种难以言喻的声音。
有叫骂、小孩哭闹、咳嗽声、猫叫、狗叫以及青年人不可描述的运动声…
对这些,大妈早就见怪不怪了。她扭头看了这个应该还是个学生的穷游党一眼,却见明一面无表情。
大妈心说‘这年轻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看来也很有生活啊’。
打开4楼靠左侧的一个房间,大妈说道:“就是这里了,每个月500邦元。你看,距离36号大街很近,出行非常方便。”
“那儿,走进去300米,”大妈指着楼下斜对面另一条深巷,“有一家骑士酒吧。每天晚上都有不少漂亮姑娘去那儿玩,听说还有上东城、华尔街的高级女职员呢。”
明一扯着嘴角笑了笑。
大妈吧啦吧啦地极力推销着,突然就见这年轻人皱了皱眉,还想说些什么,年轻人就转身往门外走去。
“嘿,都是东州人,这样吧,给你450。”大妈急忙喊道。
“谢谢。我再考虑一下。”明一边说着,边迅速追下楼。
在他前方,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全身上下充满了难闻的血腥味。有新鲜的,也有陈旧的。普通人闻不到,但对此时将嗅觉灵敏度调高的明一来说,简直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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