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漆黑地底洞穴里，哒哒哒的传来脚步声。
一个青年弟子急匆匆地走进来。
老者睁开浑浊的眼睛，眼珠子里黑白已然混为一体。
青年弟子陡然看到老者诡异的眼珠，吓了一跳，断断续续说道：“太……太上长老，我……我今天听说了一件事情。”
老者目光平静地看着身前的青年弟子，淡淡问道：“何事？”
青年弟子把目光挪开，不再敢看向老者，只是盯着老者身前的地面，说道：“听门内弟子说，牧鸣似乎恢复了修为。”
“居然恢复了修为……”老者喃喃低语，半晌后老者的目光终于不再浑浊，而是变成了彻底的白色。问道：“你可确定？”
青年弟子依然有点结巴：“不……不太确定。弟子……第一时间就来禀告太上长老了，还没有来得及查探确认。”
老者缓缓地挥了挥手，语气苍老：“去确认一下吧。”
老者沉默了半晌，终于接着说道：“如果确认属实，那就杀了牧鸣，以绝后患。”
老者语气虽然平缓温和，然而说出来的内容却如此残酷无情。
青年弟子应了声“是”，便问道：“一旦属实，是否可以动用所有力量杀掉牧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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