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的意思是，陆薄言和穆司爵需要当良好市民。
他们所有的计划和行动，都要受到法律的限制。
但是，他不用。
他想对陆薄言和穆司爵做什么，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
一切结束后，他离开A市、回到金三角，又是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康瑞城。
至于陆薄言和穆司爵？
他们只能变成历史。
就像陆薄言的父亲一样，被惋惜一段时间之后，最终被彻底遗忘。
这样一来，陆薄言和穆司爵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徒劳、一个笑话。
康瑞城言简意赅的把这个逻辑告诉东子。
东子听完，好像懂了，又好像不太懂，五分了然五分懵的看着康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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