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许佑宁欣慰的是,这几天阿光一直陪着她,早上八点钟来,晚上八点钟走,比被设定了时间的闹钟还要准时。
一开始许佑宁拉着阿光玩牌下棋打发时间,玩得不亦乐乎,但几天下来,她渐渐有些不好意思了,给了阿光一份旅游攻略,说:“这上面都是A市必去的旅游景点,你平时跟着七哥那么忙,难得来一趟A市,趁机去玩一玩?”
阿光看都不看攻略一眼:“往外跑有什么意思啊?跟你玩牌才又好玩呢!”
不仅阿光不愿意离开病房半步,值夜班的护工阿姨也不回家了,不管许佑宁吃了止痛药睡得再怎么死,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许佑宁,护士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查房更是准时无比。
除了吃饭上洗手间的时候,许佑宁身边都有人陪着。
对于这一切,许佑宁完全没有察觉到异常,因为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自从那天晚上仓促而又不容拒绝的吻了她之后,穆司爵就没再来过了。
每一次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许佑宁都欣喜万分的望过去,却一次次的失望。
她禁不住想,也许那个吻对穆司爵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只是在黑夜里突然失去了控制,离开之后,他应该已经反应过来了。
他的不出现,就是一种变相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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