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不以为然的说:“不用过多久,他就会忘记这件事,然后主动跟我求和。”
“……”陆薄言用目光表示怀疑。
穆司爵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闲闲适适的坐下来,说:“走着瞧。”说完给沈越川发了条消息,问他到哪儿了。
“刚停好车,马上上来。”
沈越川匆匆忙忙,出现在书房的时候,还喘着气。
穆司爵打量了沈越川一圈:“女儿奴迟到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迟到?”
沈越川不用想也知道,“女儿奴”指的是陆薄言。
他有些意外陆薄言会迟到,看了陆薄言一眼,理直气壮的说:“哦,我是老婆奴。”
穆司爵:“……”
陆薄言自知理亏,假装正经的看了看手表,催促道:“行了,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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