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于总你想什么呢，随便一个人都能冲进你的办公室，还要我干嘛！
“于总，合作商代表已经在楼下等你了。”秘书提醒他。
按照安排，半小时前他就应该下楼，跟合作商代表一起去看场地。
于靖杰将手机往小马那边一推，提起西装外套，一边往外一边将外套穿好了。
干净利落，刚才对着热搜的那股阴沉劲儿已经没有了。
小马收起手机，松了一口气。
“于总刚才看什么呢？”秘书悄悄问小马。
“热搜。”
秘书发出下属对上司的顶级关怀：“咱们于总这爱好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也不怕身体废了。”
小马摸了摸下巴：“我觉得于总身体很好啊。”
秘书愣然的瞥他一眼：“你……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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