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一条消息,没再坚持送黄馥娅,只是说:“我乐意。”
黄馥娅无话可说,拎着包骂骂咧咧地走出电梯。
凌晨,一楼大堂空空荡荡的,明明是自己走出来的脚步声,却透着一股诡异感。
黄馥娅的后背一阵阵发凉,低着头一路小跑着冲出去。
在外面的人看来,她这个样子,就像某种在夜里偷摸干坏事的小动物。
说小似乎不准确。
准确地说,是一种挺有攻击性,又挺狡猾,而且很迷人的动物。
那个人径直迎上来,在大厦门外挡住黄馥娅的路,叫了她一声:“黄小姐。”
微凉的夜风,将年轻干净的男声,送入黄馥娅的耳朵。
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前,黄馥娅已经首先撞入他的怀抱。
结结实实的怀抱,也结结实实地吓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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