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
警察听见动静，进来示意艾莉控制情绪，末了看向周森。
周森表示没事，始终冷静自持地看着艾莉。
片刻后，他一字一句地说：“艾莉，我跟相宜相处的任何一天，都比得上我跟你认识的这十几年。”
艾莉的疯狂，在这一刻破碎。
她的人生，也在这一刻化为了粉末。
陆相宜的一天，抵得上她的十几年。
所以对于周森而言，有她没她都一样。是她抓着他不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莉才万念俱灰地喃喃道：“周森，陆相宜到底给了你什么？”
周森没有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