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烧炭自杀了,”司俊风说道,“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欧远惊讶变色,片刻又唏嘘的摇头,“他也是走投无路了。”
“他缺钱?”司俊风问。
“钱,当然是缺的,但他好像又不只是缺钱。”欧远回答。
“怎么说?”
欧远想了想,“我也说不好,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对着天又跪又拜。”
“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
欧远点头,表示自己问了,“他说他做错了事,总有一天会被抓起来。”
“我听他这么说,我也很担心,可我再问他究竟是什么事,他就推开我跑了……”
司俊风冷勾唇角:“这也不难猜,他是保安,能做的最错的事,顶多把酒店的地形图告诉了别人。”
祁雪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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