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他问。
“不舒服,”她回答,“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
她不能压到受伤的胳膊。
“再坚持一个月,就好了。”他说。
“嗯,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家里的事都没让我干。”
“你现在跟一个月前有什么区别?”他问。
“当然有区别,我受伤的胳膊能抬起了,偶尔碰到也不会有事。”
“好,我会轻点。”他说。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亲吻已铺天盖地落下。
他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支撑着身体没压着她,但她仍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罩得无处可逃。
“司俊风,我可以吗……”她努力搜索着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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