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嫂。”祁雪纯朗声说道。
“为什么?”有人不服气的问。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三嫂没有作案机会。
众人点头,被祁雪纯的分析说服。
三嫂长松了一口气,自己算是洗清嫌疑了。
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现在想想,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
二舅急了:“你……你少冤枉人……”
然而他不说话还好,他结巴的语气和涨红的脸将他出卖……众人用一种“破案了”的眼神望住了他。
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我没拿,我真的没拿……”二舅都快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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