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电梯可乘,她也得靠步行啊,她怎么不为自己想想?
程奕鸣沉默片刻,才说道:“思睿性格倔强,有时候想法也很偏激,没有人能猜透她想要做什么。”
他的语调带着一丝伤感。
严妍明白了什么,“她以前就这样吗?”
“是。”
“你是不是对你们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她问。
这是他的痛处,但他们不就是触碰彼此痛处的关系吗。
“那也是我的孩子……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是她自作主张,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
“你还在怪她,所以不愿跟她重新开始。”
“不跟她重新开始,是因为我有了你。”他说。
这话说的,连空气里都充满了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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