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程奕鸣提交上来的东西就泯然众人了。
所以接下来，她又将体会到程奕鸣的一波操作了。
她疲惫的靠上沙发，经营公司真的比当记者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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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吟坐在病房里摇头。
“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程奕鸣浓眉紧锁，弄不到程子同的底价，这会让他很被动。
他利用子吟将程子同和符媛儿的关系弄得这么僵，看来也不全是好处。
明天过后，估计所有公司的底价都在符媛儿手里……
然而第二天，他派人去公寓堵符媛儿，守了一晚上都没见人。
有消息传出来，所有竞标商中，程子同递上去的方案得票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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