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萧芸芸也许是故意的。
小丫头看见他僵硬难为的表情，所以生出了捉弄他的心思。
几天不收拾，小丫头的羽翼变丰满了？
不要紧，他的“折翼”技术是很不错的。
沈越川再一次抬起手，萧芸芸以为他又要揉太阳穴，正想说话，脑门上就响起“咚——”的一声，一阵轻微却十分尖锐的痛感从她的头上蔓延开来。
萧芸芸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差点哭出来，怒视着沈越川：“你干什么啊！”
沈越川又敲了萧芸芸一下，“咚——”的一声，声响甚至比刚才更大。
他瞪着萧芸芸：“在医院这么久，什么都没有学到，倒是越来越会玩了？”
萧芸芸意识到自己被沈越川看穿了，气势突然弱下去，后退了一步，避开沈越川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越川眯着眼睛抬了抬手，作势又要给萧芸芸一下，萧芸芸忙忙“哎哎”了两声，弱弱的说：“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这才乖。”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以后不许闹了，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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