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略这种人,就应该让他尝一尝被困铁窗的滋味,免得他嚣张跋扈,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既然企业形象已经无法挽回,钟家人只能退而求其次,想保钟略免受牢狱之灾。
否则的话,服刑记录会跟随钟略的档案一辈子,他才二十几岁,正值人生的关键时期,万万不能让他进监狱。
钟老先生亲自到陆氏,和陆薄言谈判。
老人家开出的条件很优厚:“陆先生,我答应你任何要求,哪怕你要走半个钟氏,只要你撤诉。事后,我会把钟略带过来,亲自跟你道歉。”
“钟老,现在要起诉钟经理的不是我,而是警方。”陆薄言的声音冷冷的,俨然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再说了,钟略对我妹妹的伤害已经造成,我恐怕不能答应你。”
“年轻人,你就不怕吗?”软的不行,钟老开始用恐吓的手段,“树我们钟氏这个敌人,对陆氏来说有害无益。”
陆薄言淡淡一笑:“我不介意。”
在钟老看来,陆薄言的淡然之下,隐藏的是狂妄——某种无视钟氏的实力的、目空一切的狂妄。
钟老的神色阴厉的沉下去:“陆总,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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