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贝尔摩德回到车子,取下了纽扣上的摄像头,“怎么样?性格很恶劣吧,跟琴酒学了一身的坏毛病”
“是有些恶劣,”安室透若有所思道,“十六岁叛逃,她得到代号的时候最少也是十三岁,或许还要更早,小孩子嘛,确实容易跟身边的人学。”
“小孩子?”贝尔摩德失笑,“她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会生气的,不过你猜错了,她是琴酒养大的,获得代号的时候,她才七岁。”
“那还真是意外”安室透发动了车子,掉头回去。
难怪
那种奇怪的激动情绪,很不正常。
如果是琴酒养大的,也就不奇怪了。
总觉得虽然是叛逃者,但没法将其纳入保护的样子
情绪和性格有点危险,同时,这样的人估计也不会参与什么证人保护。
“对了,她说的恨你是指”
“那个啊这是秘密哦,还是两个女人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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