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一次,”他冷硬道,“我剁了你的尾巴。”
美人蛇于空中那只看不见的手中左右扭动,终于挣脱出来后,倒看着他。
“怎么,”他笑道,“先生害怕了?”
“怕他知道,你也让我们做过不少采生的阴损事儿?……怕他可以选择了,便不会选你这个刽子手?”
叶言蹙起了眉。
“那是他们该死。”
那些引囡囡出来的、欺骗囡囡的、告密的……通通该死。
他从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半分错。
囡囡都不在了。
他们凭什么活着?
那一群窝囊、冷漠、为了生存不惜出卖旁人的寄生虫,他们从里到外都已经腐烂完了,又凭什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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