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冬说不,他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总不会**到衣服都没法自己穿,“我自己来!”
男佣于是等在门口,静静候着。没过一会儿,里头的少爷又慢慢将脑袋伸出来了。
“你还是帮我一把吧,”他垂头丧气道,“我不会穿……”
这裙子,提留起来感觉比他还重。
两位新郎的唇角都有了浅淡的笑意。
被勒的几乎喘不过气后,寇冬终于可以从更衣室里出来了。
婚纱很美,洁白的头纱与宽大尾摆足以让任何一位新娘欣喜若狂。
只可惜寇冬并不包含在这个范围内。
为他量身的裁缝就站在一旁,低声赞叹:“您真是适合这样的颜色……”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美的新娘。那属于东方人的眸色和发色衬得皮肤格外洁白细腻,象牙白的丝绸把他裹得仿佛从雅典神庙中走出来的神女。寇冬又不是那种健壮身形,腰肢也纤细。饱满的后摆轻而易举勾勒出他细细的腰线,他被裹在这圣洁的婚纱里,只从飘荡的蕾丝缝隙中透出朦朦胧胧的皮肤。
他站在那里,好像被裹在云雾中的一轮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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