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强纳生快步来到君朵的身边将她扶起,担忧的问着。
君朵站起身后推开了强纳生,一步步稳稳的来到被其他雌性围在中间的秀成面前,一字一句,冷冷如冰道:“不问自取是为偷。”
“我……我没有想偷你的东西,我许久没见到了,一时有些兴奋……”秀成反应过来后,红了眼眶,结巴的解释着。
“不问自取是为偷。”君朵不等她说我,目光直直看向秀成,一字一句的重复着。
“你这雌性怎么这样不讲道理,我们救了你回来,你就这样对我们?”挡在秀成前面的雌性很是气愤的指责着君朵。
君朵将视线留在那个一脸不忿的雌性面前,略显沙哑却又柔柔糯糯的声音,淡淡道:“我没有让你们救我,是你们的人将我强行带到这个地方来。如今不经我许可动了我东西,就像动物的领地被侵占,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那个雌性被君朵堵得说不出话来,气红了脸蛋,他还从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雌性。
“小雌性……”强纳生因为君朵那句‘是你们的人将我强行带到这个地方来’给气的皱起了眉,又因为而后那句‘动物的领地被侵占’无奈的叹息。那种愤怒他能理解,因此又有些无奈。再见满屋子的雌性都对君朵的风轻云淡的表情给激怒了,强纳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境。
君朵的处境很不好,如果以后留下来了,怕这这个隔阂不太好解除,可能会被部落的雌性所孤立。
“请把我的行李还给我,我自己会离开。”不等强纳生说完,视线再次回到秀成的身上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