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世界。”
“我不知道，这世界终极的真理。”
“我只知道，你那个轮回天国，是错误的！”
萧水寒咬牙切齿，依然是充满愤恨的怒视着叶辰。
只不过，他被这个问题折磨，精神濒临崩溃，已经没有出手的力气了。
叶辰叹了一口气，道：“萧，究竟甚么是真理，什么是真正终极的秩序，我们可以慢慢探寻。”
“你说的轮回天国，应该只是存在于幻想中吧？”
“幻想之中，那就是还没建立，你何必如此痛苦？”
“回到我身边吧，我需要你，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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