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瑾道:“别弄得紧张兮兮的,哪儿就色迷心窍了,再说了,我跟你说这玩意儿干嘛,这是人家的私事你管的着么,你也得理解岑优大哥,他这个年纪放在世俗界也该娶一房媳妇了,咱又不是执法长老,讨那嫌干嘛,他风流快活一下有啥大不了。”
紫皇一拍桌子驳斥道:“胡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他是筑基修士,寿活二百岁,将来结了金丹那就是五百年的寿命,就算他动情欲,那至少也得找个修士结成双修伴侣吧,他要是找个没有灵根的凡人这算怎么回事,是,绸缎姐很妩媚娇艳,现在正是好时候,可她总有老的一天,难不成岑优大哥以后出门带个老妪,给自己的发妻养老送终?这个情劫他怎么过,你当师门的规矩那都是摆设?这件事若是让师门知道,轻则服劳役五年,重则废去丹田打回世俗界。”
紫瑾一见哥哥动怒,连忙说道:“好好好,咋冲我来了,你说你发什么火呀,哎呀,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可能就是去道个别。”
紫皇眉头紧锁道:“可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事情不太对,蛟龙坞可不单单是个造船的地方,在修真界也是有点地位。你想,各大宗派,世俗国家所需要的船只全都由蛟龙坞一家锻造,你要说他只听从赤明山的调令我看不可能。我们来赤明山的日子前前后后满打满算没有半年,这绸缎平白无故是怎么跟岑优搭上关系,临走之前岑优还要偷偷摸摸去跟她道别。”
“哎呀快睡吧,都什么时辰了。”紫瑾不耐烦的翻
身睡了,他才懒得听哥哥疑神疑鬼的瞎分析。
紫瑾大大咧咧不在乎,可紫皇的心思缜密,十分警惕,他深知现在他和弟弟都身怀异宝,可实力却十分弱小根本不足以自保,如果有人把自己的身边人渗透了,那自己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所以平时他三令五申,没有他的允许不得私下跟任何人密切往来,夜里也不得随意外出,以防有人设局暗算。
紫皇见弟弟不搭理自己,也躺了下来,可有心事,过了很久才睡着,再醒来天已经蒙蒙亮,紫皇推开门,见黑熊还站在屋顶。
“人呢?”
黑熊尴尬的说:“还没回来。”
紫皇冷着脸就站在门口等岑优,这家伙居然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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