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嬛递过手书说:“说是有事,自己出去办事了。”
岑优看完手书皱着眉头说:“这乌兰国人生地不熟的,他自己出去真的没关系么?”
紫瑾一个激灵:“你说这是哪?”
“乌兰国啊,怎么了?”岑优见紫瑾神色不对,赶忙问。
紫瑾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阴晴不定,却道了声:“没事。”
他心里嘀咕,哥哥莫不是去找那个道士复仇了?他自己能打得过么,还是另有计谋,怕人多手杂坏了计划?
“走啊,愣着干什么呢。”岑优他们在前边招呼紫瑾,他这才回过神儿,跟了过去。
五日后,乌兰国的辅京突然闹了病害,患病之人浑身无力,大小便失禁,茶饭不思,日益消瘦。奇怪的是,这病只是凡人中招,过往的修士并不会沾染。不到十日,乌兰国举国沦陷,四周国家见状纷纷封锁驿站,禁止同乌兰国来往。
朝堂上,大臣们上报各地疫情,至少八成的百姓都感染此病,而且至今无人可医。就在上朝之时,一个大臣没憋的住,拉了裤兜子,国主赶紧退了朝。结果当晚,国主也染了疾,拉的都脱了像了。第二日,全国贴了皇榜,有能医治此病者,赏黄金万两,封万户侯。可大街上冷冷清清,少有人烟,人呢?不是在茅房,就是在去茅房的路上。
却见一个身着黑色外套,带着一个白色面具的人
摘了皇榜,看榜人喜出望外,拉着就往京都跑。中间不知累死多少匹马,仅仅三四日,就从辅京来到乌兰国的京城——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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