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我已经在这里晃悠几百年了,除了看
守阵眼,我死也死不掉,活着又无聊,漫无目的得每天看着日出日落,也不知道去哪里,去干什么,这种空虚简直就是折磨。”傀儡痛苦地说道,要不是捆着他,他估计就抱头痛哭了。
这缕残存的神识,就像被遗落人间的弃子,在孤寂的岛屿上,沉默。孤单可以摧毁一个人,令人发疯,令人恐惧,那种绝望和无助,烦躁不安,时刻摧毁着人的神经。地上的昆虫,每天爬来爬去,除了吃喝就是繁殖,机械的生活在我们看来十分的无趣,可昆虫并不觉得无趣,因为他们没有灵智,也没有情感,全靠本能去生活,正是因为没有灵智所以也就不用去思考人生的意义和自己的未来,如此这般反而没了烦恼。石头之所以能抵抗住岁月恒久的空虚,大抵是托福于没有情感的诉求。这缕神识的悲哀就在于他开了灵智,有了意识,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埋在这漫长的空虚中,不死不灭。
“你出去啊,去岛外,爱去哪去哪,把阵毁了不就行了。”紫瑾不解地问。
“毁不掉的,我曾经也想过毁掉阵眼,逃出这个岛,可我的身体根本无法毁掉这个阵,就像设定好的一样,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这个阵,任何靠近这个阵的
生物都要被驱逐。”傀儡人无奈地说道。
“难怪刚才在那边你二话不说上来就砍,原来是设定好的,如此说来,阵眼就在那边咯。”紫皇指着远处刚刚相遇的地方。
“是的,我离阵眼越近,身体和神识越不受自己控制,更像是设定好的一样,离阵眼越远,我的神识会更清晰一点。”傀儡人说道。
“大块头,你说你是炎彬道人的残留神识,那这个炎彬道人是那只妖族的凤鸟么?”紫瑾问。
“没错,我的主人就是那只妖族凤鸟,号炎彬道人,现在已经飞升魔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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