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轩诺的质问,任凌菲当场哑口无言,白轩诺翘着双手严肃地道:“你不给我说实话,这个音乐比赛,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吧。”
看着白轩诺咄咄逼人的眼神,任凌菲略显委屈地抿了抿湿润的嘴唇,神情陡然一变,仿佛陷入到了过去的回忆一般,样子变得十分的忧愁伤感。
“四年前,我在没有开这家爱菲琴行的时候,曾经是一间光源音乐合作社的助教,那时候才19岁,正在读大学,当时合作社的社长是我大学的大三师兄,人对我很好,我们当时在一起也很快乐,日子过得也很充实,没多久,便成为了情侣。”
白轩诺回想起当初见到任凌菲时的谈话,于是用试探性的语气地问道:“我记得你之前曾经说过自己在另一间音乐机构工作,就是这个?”
任凌菲点了点头,眼睛变得有些湿润:“我还说过后来它倒闭了,你可知道是怎么被结束的吗?”
“看样子,跟甄建洪脱不了关系?”白轩诺想起刚才任凌菲与甄建洪的对话,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只是同行间的针锋相对,但白轩诺留意到,任凌菲将目光放在甄建洪的身上时,不止有愤怒,还有仇恨。
“那混蛋,根本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表面上江宁市江宁市音乐学院的教授,暗中却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一次我的师兄发现他竟然暗中将一个女学生用来参赛而创作的作品给偷录了下来,交给了另一名身家背景雄厚的学生,借此让那个学生通过了比赛选拔,我的师兄后来虽然向学校举报这件事,但根本没用,学校理也不理。却反而遭到了他的私下报复,这人渣竟然找了一些黑社会的人把他的手打成永久性残废,事后又在网络发出污蔑性帖子,说他的合作社勾结黑社会,你知道现在的网络舆论一向都是说坏不说好,谣言又是甄建洪发出来的,使得他的合作社几天就被人查封。”说到这里,任凌菲气得浑身颤抖,眼神仿佛准备吃人老虎一般。
“那之后他怎么样?”
“后来受不住打击,自缢身亡了?”任凌菲继续说道,那样子看上去仍是有点伤感,但较刚才已平淡了不少,看来事情过去了四年,对她而言,有些感情早已变淡了一些。
白轩诺思索了一下,之后问道:“有一点我很好奇,以你们任家在江宁市的地位与势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甄建洪?”
“你这么聪明,你猜一下会是什么原因?”任凌菲玩味地看着白轩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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