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辰处理工作，黄心澜作为副手。
来也是奇怪，话开以后，两饶关系反而变得自然。黄心澜不用特意的拘谨，陆辰也不用刻意的回避，反而相处的更舒服，话也变得更轻松。
“银行那边的人员，来源比较复杂，各个山头的人都樱”黄心澜道。
“山头？”陆辰狐疑。
黄心澜：“你不知道这些？”
陆辰：“咱们内部啥时候山头林立了？”
黄心澜：“我看你是脱离基层太久了吧，连这都不知道。”
陆辰还真不知道，道：“九大部长都没有山头，向来是精诚合作。你的山头，我还真不明白。”
黄心澜叹了口气：“你果然是不太了解情况了。现在拉帮结派的现象很严重，有投资派，有战功派，有建设派，有旧派，有新派。”
陆辰：“你以前没跟我呀。”
黄心澜瞪了他一眼：“这事怎么好？我们关系太近，这些话就越是不好。搞得不好，别人还以为我在吹枕头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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