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压纹精致,前后摆灵动,今天的颜色也很贴合她的气质,将肤色也衬得更白皙,乌发在颈侧缭绕。
        她纤长的两腿一迈,人带着那道纤影就消失在了玻璃门后。
        接着,她放下了百叶窗,阻隔住他的视线。不想被人打扰。
        ——希望她的一些习惯,不要带给他们的设计稿才好。
        贺寒声沉思一下,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陈旖旎最近也听说,业界诸多人都在讨论形势大好的venus与曾经的lamour风格相似。更有人已经知道了,她现在在为venus效命。大家都在等着看venus与lamour两家在明年开春大秀的对手戏有多么精彩。
        陈旖旎在venus的三年,一开始就没想将venus当作第二个lamour。lamour是她的孩子,venus也是她的亲人,各自有彼此的灵魂。
        小时候目睹姥姥一剪一针一线地做旗袍,到她从业,就知道每一件服装,都应该是彼此独立的。不应该是谁像谁的。
        贺寒声与整个venus都把大秀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一大半的设计都是她来做,别的设计师为辅。
        在画设计稿的过程中,她已经极力刻意地去掩盖自己了。可一个风格鲜明的设计师,钩花描线,都如同画骨作皮,深深地烙在了自己骨血中,大的条条框框是改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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