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飞机上,又是长达十几个小时,历经冗长昼晚的无眠。昨晚他到的巴黎,今早见了几个业内伙伴,吃过饭后就回酒店休息了。
聊了会儿工作。
晚十点,舒杨和沈京墨要去见几个业内的朋友。对方还在忙,他们就在这里稍作等待。
等雪小。
雪势丝毫没有渐小的趋势,几乎要淹没一整座城市。
沈京墨偏头望外面的雪,与窗户上的魍魉对视着。
过了会儿,他才移眸回来,舒杨正好也在看他,突然问了句:“何晏最近跟你联系了吗?”
沈京墨摇头,“没有。”
今年夏天奶奶去世,沈何晏回来过一次,后来被他安排的人送去了机场,临走前打了个电话给他和舒杨,就再没了音信。
六年前,陈旖旎走得比任何一次都决然,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你自己一个人犯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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