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颗颗被他咬开了的盘扣,她还没来得及去系。
中途还贴近她耳边,轻声:“你想被他发现吗,嗯?想的话,一会儿你可以叫出声。”
——突然,舷窗外面又噼里啪啦地炸开了一片烟花。
身体一点点生了热,她颤抖着闭上眼,下滑时,惯性去扶他胳膊,却又怕他觉得自己又在回应。
他揽住了她腰身。力道紧到她几乎无法呼吸。
又想到了那个雪夜。那一晚铺天盖地的洁白,他拥着她沉浮起落,头顶天花板也跟着沉浮起落,天旋地转,她一点点地迷失沉沦,溃不成军。
最后徒留飘落在凌乱床单上的,一抹猩红色。
算是他给她这张皱褶的白纸,刻下了抹不去的印痕。
沈何晏在外面敲门,很久都没听里面有回应。
他边还退远了,观察了一下,是否是沈京墨在电话里说的那个船舱。
眼前这一溜儿,都是这艘游艇上不甚打眼的vip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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