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初中一读完,家中就迫不及待地将他送出了国。他在澳洲读完了高中和大学,提前读完了mba。
那些年,都是舒杨替舒绮菡在照顾他。
后来他父亲闹出婚外情,沈家老爷子病重一命呜呼,沈嘉致的公司职权被老太太联合董事会罢免,刚从大学毕业的他别无选择只能临危受命,在公司和家族最动荡不平之际,承担起这副重任。
在他手中,s&r才慢慢地起死回生。
一份来自家庭,一份来自公司,两份重任加身,这么多年,他的这种沉默就更甚。
积压在心头的心事也更重。
“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呢,挺有意思的,”舒杨半开玩笑地提了一嘴,“昨天,lamour的人给我发了邮件过来。”
他听到她提及“lamour”,方才一直敛容沉默着,现在眼中才稍稍有了情绪。抬头看过去。
“事情是这样的,他们想请我给《lamour》的冬季刊做个专访,之前筹备创刊号的时候就找过我一次——对了,”舒杨又看着他,“她,也是lamour的人吧?”
舒杨说的“她”,特指的是陈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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