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艳同学他是怎么回事啊?”德谐劳米先生紧接着询问,这个学生的个性他怎么也琢磨不明白。
望着德谐劳米先生的眼睛,那双眸子,和蔼又温柔。她又想起了初次在医院见面时那个爱妻爱女的好丈夫和好父亲的形象,也忘不了德谐劳米一家的其乐融融,更忘不了他们的女儿赖在德谐劳米先生的怀里,细声细气地叫着那声“爸爸”……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面前的男子,和翼艳讲述的那个抛家弃子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但是,她也相信翼艳所说的绝非空穴来风,翼艳的性格比她更谨慎,在怀疑这种事情之前,他一定已经找足了证据!
“雪银莉同学?雪银莉同学?!”见她久久没有回应,甚至目光有些呆滞,德谐劳米先生有些着急,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了?”
“没事……”雪银莉摇着头,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缓缓。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雪银莉的状态让德谐劳米先生怎么看怎么不放心。回想着刚才翼艳那副神态,以及把雪银莉拖走的样子,他真的觉得翼艳能把雪银莉打残。
“没有……”
或许真的没有怎么样,或许比怎么样了还要命。
“老师,我先回宿舍了。”她说着,发现自己对德谐劳米先生的声音也有些冷了起来。
德谐劳米先生自然也听出了雪银莉语气的不对劲,心里“咯噔”一下:“你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还在怪老师?”
“没有……”还是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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