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胳膊便被斯诺克那长长的指甲掐得火燎火燎的疼。还没等她做出表态,便被斯诺克推得仰面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石头做的地上,摔了一身灰。
“烦人。”斯诺克嘀咕一声,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灰,转身就要离开。
可还没等她把牢房的门关上,一阵嘶声力竭的哭喊便从身后传来,刺激着她的耳膜。
六岁的女孩被这样对待,哭也是在所难免的。
斯诺克本就不耐烦的心又是一阵烦躁,“咚”的一声关上了那厚厚的铁门,“嘎吱”一声又把铁门锁住。
“大姐,你快别让她哭了,烦人!”
隔壁牢房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壮汉敲打着铁门喊着。
斯诺克也觉得烦,壮汉的话让她更烦:“你叫我什么?”
大姐?
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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