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不时口中念出几句咒语来,那篝火就再次亮了许多。
偶尔一只空的酒瓶就被扔到了那篝火之上,原本还剩下一些酒的瓶子猛的燃烧了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许久之后,全部人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东倒西歪的倒在那地上的树枝上。不断的在上面打着呼噜。只剩下了一个人,那人似乎不太喜欢喝酒。他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上的玩意。
他拿着一把匕首不断的在打磨着,那匕首在月色的辉映下渗透出点点的寒芒,煞是令人心惊。
没有人敢否定那把匕首的锋利,从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这里擦匕首,还没有停下来过。他似乎和另外几名完全不一样,就他一个人是如此的安静。
“要不我们将那人个逮住,好问清一下那洪木的事
情。”表哥说道。
现在那些在场的降头师除了他一个人,其他的全部都已经昏睡了过去,要是现在逮住他,我们机会非常的大。所以表哥才会有这样子的想法。
二叔一时间没有回应他,我听到表哥的这话,我在想着是否能行,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对付降头师,一个弄不好可能我们就会万劫不复。
表哥微微的站起身来,而是关乎也看到他这一动作,但出奇的是二叔竟然没有阻拦他,似乎默许了他的行为。看来二叔想让表哥出马将那降头师给制服,毕竟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已经昏睡了过去,完全的不省人事了。
就在这时候,那一直在木墩上坐着磨刀的降头师突然站了起来,举起他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在月光照射下显得非常的渗人。
二叔看到他这突然的动作,连忙轻轻地对表哥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先停下来,让他先看一下先,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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