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牛犊醒来打了个哈欠。
“快到站了,准备一下”。
李至阳的赤木剑则放在了牛犊带的行李箱里面,刚开始是不允许带赤木剑上动车,李至阳和动车站的工作人员东扯西扯,最后工作人员受不了了,看到赤木剑确实是一块木头便让李至阳放在牛犊行李箱内,半个小时后,动车也到站了。
“饿死了,先去吃点东西”,牛犊一出站嚷嚷着。
在动车站旁一家小餐厅填饱肚子后,两人叫了一辆的士,“去哪儿”,的士司机是个中年男子,正憨厚的对两人笑着。
牛犊拿出一个黄纸信封,取出信封内的纸条,纸条上只写了一个地址,“我还以为啥呢,一个地址直接说不就行了,搞得那么神秘”,牛犊将纸条递给的士司机,司机看了看便启动了车子。
纸条上的地址,不是宾馆酒店,也不是什么单位,是坐落于郊外一栋小区,“你倒是帮我提一下啊”牛犊提着行李箱呼哧呼哧的带喘。
“快到了,加油”,李至阳捏着拳头给牛犊打气。
“滚犊子,不对,滚人犊子”。
到了纸条上的楼层,李至阳和牛犊面面相觑,此时两人站的地方,是c栋4楼404室的门口,门口旁的墙上,钉着一个信件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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