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斯蒂不为所动，道，“那你们就不害怕姆神的惩戒吗？”
“姆神？在哪里？”强盗夸张地左顾右盼，领头人将手放在右耳摆出聆听的姿势。这个姿势又取悦了同伴，令其哄堂大笑。而后他又正色道，“姆神早就消失在大陆上。上一次神迹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再，我干这行快十年了，姆神要能降临，早该惩罚我了。牧师大人，我也不难为您，一般的家伙我们都会连他的骨头也一起收下。而您——”
他目光如炬，“只要您的马车和衣服。除此之外，我还能留些食物给您。”
因斯蒂先是看了眼博瓦迪亚，又看了眼领头人，对他，“你虽然着不害怕，心里还是害怕的。”
“你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套在因斯蒂脖子上的绳索突然收紧，在其上勒出勒痕。因斯蒂被动承受了窒息之苦，双手却没有往绳索上抓一次。
很快，绳索又松了下来。因斯蒂轻轻咳了几声。“看你们似乎有充足的食物和衣服，南部气候温暖，也不用经历寒冷。而且，从你们抢夺了十年看，簇也没有苛刻的领主。那么，你们为什么要犯下罪行？”
“你错了。牧师大人。我们没有罪，我们只是遵循着人类的本能。”
“本能？”
“占英抢夺的本能。就跟动物间争夺领地一样。”他们又一次强调，“我们没有罪。”
“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