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回道,“它并没有醒,只是力量不小心溢出了。我认为节约是种美德,并不想让它的力量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贪婪的意思是,我并没有唤醒它,只是在它旁边种了点花而已。
李铭被堵得一时无言,贪婪眼睛似乎看穿了他皮囊之下的心。
“您来多田,恐怕不是为了赏花吧?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我要把懒惰带走。”
“恕我直言,以您现在的身体也是躲避不了懒惰的影响。”
简而言之,李铭带不走。贪婪只是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一个不至于伤害到主人自尊心的说法。可这句话是来自对主人身体的担忧,在场的都不会信。
“少废话。”
贪婪看出李铭不想与它多说,微微勾起嘴角。虽然它竭力抑制住自己的笑意,可面具已经彻底暴露了它的心情。“您还记得,当年您也是这般一意孤行吗?请问结果如何?”
李铭被戳中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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