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米尔扎耶夫立刻答道。
“外面风沙太大。。可否进去说话。说实话,我的身体有些撑不住。”妇人言罢,轻咳了几声。
显然当地的环境令养尊处优的她并不适应。
即使她不提,米尔扎耶夫也会提议到教堂内再说话。让一个老人面临风沙与焦土,实在太不人道。
于是他们进入了教堂。
这是一个非常简陋的教堂。别说干净的座椅,就连窗户都半残半破。祭祀用的神台只是用一些砖块堆成。因此,教堂中央颇为洁净的神像显得尤为突出。
用来招待的茶水是没有的,水是珍稀品。
好在妇人也不在意,她手下从飞船搬下简易的室外野营装置,从床铺到座椅,从兽肉到果蔬,应有尽有。
她举目,静静凝视了神像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听闻你是极为虔诚的信徒。”
不。。我很早就不是了。米尔扎耶夫心道。满口谎言的他已是背弃神明的异端。
“不,我只是为神尽一些微小的力。除了将雕像擦得干净一些,我什么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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