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莎贝拉讲述了两个小时的社会学基础理论之后,她忽然拍了拍额头,“啊。抱歉,抱歉。一开始讲课我就停不下来。”
“不用道歉。反正也没别的事。”栾蔷问道,“你认识兰加特?”
“奸商嘛。”伊莎贝拉端起一杯酒说,“而且所有贩卖身份的商人,都算不上什么隐藏人物。”
“哎?!”
“你该不会真以为仅凭一张假身份卡就可以蒙混过关吧?”伊莎贝拉朝栾蔷眨眼。
“实际上。。我们都清楚。面对一些自以为成功隐蔽的流浪者,我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因为星海是很广大的,仅凭现有的物种与科技,根本成不了理想国。”
“理想国?”
“那是仅存于理论中的国度,假设社会流动、社会宗教、社会法律、社会形态等等都到达极致,人类就可以生活在幸福、没有矛盾的社会中。当然,原有的书籍好像并不是讲这个。我所说的概念只是后来人的引申义。”伊莎贝拉说累了,找了个位置坐下。她金色的长发也随意地拖在桌上。
“因此在己方管理不到的地方,让流浪者自行管辖。或者在一定范围内,让流浪者重新拥有新身份,是联合会允许的。他们也希望,流浪者们可以在一定程度获得物质上的保障。有句话怎么来着,野狗养久了,就会成为家犬。像你这样十分渴望成为公民的小子,可是备受青睐呢。只要是合理的请求,他们会给你一路开绿灯的。”“这样啊……”
栾蔷刚用三个字表示自己知道了,就看见伊莎贝拉拿了个小本本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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