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该相信吗?
杨怀朔开始动摇,正因他曾体会过同样的绝望,才会明白“看不见就等于不存在”这种理论是多么荒唐而可笑。
“看不见的东西,要怎样才能去让别人相信?”
李铭挑眉,“我可以将这句话理解为,你在向我讨要证据么?”
他明明想说“你要向我认输么”。杨怀朔从李铭的眼神中读出了话外之音。
如果仅仅是一局探案游戏,杨怀朔当然不介意认输。可这不仅仅是一局游戏。
它还代表自己过去十二年的人生,代表近两个月的努力,代表自己与爷爷的争吵,代表他放弃的警徽,代表他与同龄人的隔阂……代表了他为追捕凶手所做出的一切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他学习的知识,他掌握的技能,他对世界的认知也全是错误的。
这可能吗?
如果一开始走的方向便是错误,那他永远也到达不了终点。
耻辱、羞愧、愤怒切片似的逐一涌上。指甲被掐入手心,有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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