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那黑衣人身上莫非另有隐秘?不然你为何只打晕,不处置?”周稽问道。
“并无隐秘。不过练手之物。”
“练手?”詹知放下茶盏,笑道。“公子有向武之心?我倒可以授你几招。”
“哎。小兄弟,莫听他言。学了他心法,他便可自称汝师,你便为春秋山弟子。这名头一甩,一生便逃不掉了。武艺高绝又有何用?不过作打手行当。千万两一出,门派宗师尽归我手,听我号令。”
“周兄言之有理。不过此乃我之夙愿,不足为外人道。哦,詹公子亦不必如此客气,我只想试些三脚猫功夫,未有修习武道之念。”
“李公子言尽于此,我亦不会多劝。若有朝一日,公子反悔,尽可来我春秋山。我必恭候大驾。”
休憩时分,李铭果真于院内泼醒黑衣人。黑衣人不明就里,方睁眼便见一柄飞刀。
狼狈躲开后,见是李铭,忙跪地求饶,“大侠!饶命!我鬼迷心窍,得罪大侠您!还望您宽宏大量!饶我一命!”
李铭又拿起飞刀,“我会宽宏大量,嗯……九日后。”
九日?!黑衣人怒火陡生,却又一柄飞刀飞来,他见当日斗篷人不在,又觉内力畅通无阻,心中发狠,跑至李铭身前,向其一掌拍出。
李铭往右一躲,回手又是飞刀。
黑衣人又拍了数十掌,越发心惊。只因他每一掌均被李铭躲过。起初,李铭尚且狼狈逃窜,次次擦过边缘。后来他身行越发飘忽,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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