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要喝茶吗?”
“谢谢。”杨怀朔坐在办公桌前的椅上,目光还好奇地扫着窗帘。
冯原泡着茶,笑道,“这几天刚加上的。”
“刚加上?”
“与其像动物园里的猴子被盯着,还不如开灯。现在我连抠脚都不好意思。”
杨怀朔觉得冯原最后那句是调侃居多,因为这位医生穿着皮鞋。“是志愿者吗?”
“嗯。每天把我的诊所围得水泄不通。”
报告书里是有写着诊所以及院方的困扰,可杨怀朔没想到这么严重。“警察呢?不报警吗?”
“他们只是坐在路边,警察来了也只说社会实践。没有办法啊。”冯原的茶泡好了,“可能要过那么几个月才会平息吧。”
这是否称得上犯罪呢?名为正义的犯罪。杨怀朔甚至无法将他们送上法庭。他只能“切”一声,对自己爷爷的不满更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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