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一只鞋。玛尔菲纳的限定款,价值3万的一双鞋。但再高价值的鞋与其上的血迹相比也黯淡无光。
她将手电筒一点点往上移,破破烂烂的西装裤与衬衣遍染猩红,姣好的容貌木楞且呆滞。它走得极慢,像是缺乏润滑油的机械木偶,头部一顿一顿地左转右转,似乎在辨别方向。
“砰”这一声响有如惊雷,瞬间吸引了木偶的注意。它的头一顿一顿地左转,露出流着血水的眼睛。
手电筒从徐小瑾的手中掉落,她张嘴,情不自禁地要喊出声可那一声没有发出来。
有人捂住她的嘴,抓着她的肩膀后拉。失去目标的木偶又一次转头,可这次它得了某种指示,动作迅速且流畅,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华丽的门又一次关上,熟悉的灯光令徐小瑾涕泗横流。
李铭急忙把手抽开,防止他的人设因服务员的鼻涕而崩毁。他透过猫眼确认那东西走远。这才从纸盒里抽出一叠纸巾,递给徐小瑾,“擦一擦。暂时没事了。”
“谢、谢谢。”徐小瑾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他、他……”
李铭将徐小瑾扶到沙发上,替她倒了杯水,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冯华。”徐小瑾惊魂未定,眼睛不断扫视着周围,生怕哪个地方又跳出人来。“可他已经死了!他自己打开门,还是你……”
对着救命恩人还喊杀人犯,就有些恩将仇报了。徐小瑾坑坑洼洼描述了半天,只在冯华和死之间来回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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