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如同看白痴似的盯着云楚:“为师的大半功法源自于他,你说呢?”
“什么?!师傅您不是说师承蜀山,怎么又冒出一个师傅?”云楚听完大吃一惊。
“在蜀山为师就学会个御剑飞天,难道还要事事跟你解释。”李白清咳两声掩饰尴尬:“当年为师与其高饮甚欢,趁着酒劲,说出多年疑惑,相处二十余载,其为何一点都不显老,有什么诀窍?其笑而不语,硬塞了颗丹药给我......”
“等等,您这身板是吃药吃出来的?”云楚有些懵圈。
“丹药是给我解酒的,那能有什么用。”
李白的话差点把云楚噎死:“师傅,说事能不能别大喘气,后来怎样了。”
“后来岑勋醉酒,为师清醒过来,元丹丘传授给我一套养生决,可以对身体皮肤毛发进行细微改造。”
云楚又忍不住咆哮:“古代整容术,学这个有毛用啊,这功法又不能阻止生命流逝!”
“为师还没说完,再插嘴信不信戳死你。”李白拿着树枝对云楚比划起来。
“得...您继续。”云楚抱头认怂。
“为师记忆惊人,没用多长时间,将此功法背过,看着天色还早又聊起了别的,谁谁的诗怎么样啊,当朝时政,各地风俗等等,最后为师聊起了传说中的生灵主脉,并透出一丝向往,而接下来元丹丘的表现,我这一辈子也没忘记。”说到此处李白整理了一下思路:
元丹丘见李白提到生灵主脉,突然走出屋外,看起月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