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陈寻的事情顺利解决,云楚把陈教授迎到一旁:“陈教授,我这次来除了帮小少爷解决睡眠问题,其实还有一事需要您帮忙。”
云楚掏出一摞纸递给陈教授:“我在家里的地下室里又翻出不少甲骨文临摹,您看看多长时间能给翻译出来。”
云楚并没有爷爷那般耐心苦心钻研学问的精神,思来想去还是找个信得过的人来帮忙合适。
陈教授翻看了几页,甚是激动:“我就知道你小子还有私货!不过这新文字占了大半,恐怕没个三五年时间难有突破。”
“那陈教授费心了,破译完成,记得告知我一下,至于那诅咒之说......”
“我老头子半只脚都快进棺材的人,哪还在乎这些怪力乱神之说。”陈教授用力攥着临摹,唾沫星子都出来了:“这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被陈教授喷了一脸,云楚也不生气,讪讪说道:“那陈教授您费心了!”
连可幽看着这一老一小嘀嘀咕咕,也凑了过来:“陈教授你俩这是在干嘛呢。”
云楚不想让连可幽参与进来,连使眼色,陈教授会意,把临摹收起,装作没事人一样:“这不云楚谈毛大师的费用问题,我们也不会亏待人家。”
随后,陈南觉留下,打算等儿子醒来,云楚看到短信显示钱到账后,让副花主过目。
副花主看过之后,脸上却不见喜怒。
云楚有些摸不着头脑,跟几人又说了些客套话,便与副花主乘坐专车,驶向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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