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不远,就发现了不对劲,原来此前在黑压压的箭矢营造的错觉下,误以为这是狭长的夹道是笔直一线,如今才发现竟是呈圆弧形。
围着甬道大概绕行了一周,因为婉晴根据弧度弯曲的夹角,在手稿画出了一条路线图,至于模样,就像是一盘蚊香。
恰在此时,在此起彼伏的空弦身中,突然传来一道极为强劲的绷弦声,顿时感到一阵心神不安,虽说这利箭流矢大多已空,可难免有个别漏网之鱼,因此下意识循着声音望去,只看三支黑色箭羽竖直排成一列,对着面门破空而来。
由于两侧斜插着无数箭羽,因此原本两米来宽的过道,只剩下了二人一前一后的空间,此时的婉晴挡在前面,正心无旁骛的数着箭矢,大概是想要计算出究竟用去了多少箭头,全然没有注意到下一刻就会近身的三支黑箭。
这生死一刻间,也来不及提醒婉晴,只是苦于空间狭小,无法避开那携带着大力的飞箭,而唯一的武器工兵铲,又拿去固定了那扇开合不定的门户,因此,这危急关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背后一把抱住婉晴,向后猛的一摔,瞬间与婉晴互换了位置。
此时想要原地卧倒,却已经晚了,只凭借本能,下意识去抓迎面而来的三只飞箭,只可惜晚了一步,瞬间胸前就扎上了三道箭矢。
顿时,一股穿胸疼痛袭来,受着这股大力不由向后退出几步,只是这三道大力不消,顿时有些气急,被惯性力道带着向后一倒,却被回过神来的婉晴一把接住。
只是婉晴见我身中箭矢,却相对来说还算冷静,顺势往地上一放,就去取背包里的急救纱与消毒药水。
躺在地上看着婉晴忙碌的身影,却也没有太多畏惧,只是蓦然想起卜应天的话来,没成想那卜道老祖,铁口神算真不是浪得虚名,说没一旬好活,还真就应验了。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早已想好了遗言,正想与婉晴开口,却听婉晴说道:“张寻秋,你可真够倒霉的,穿着防弹衣还能让弓箭透过防弹金属片的缝隙扎进肉里,还好劲头被这三防布阻了一阻,扎进血xs63古人将桑柳槐松柏五木,列为五阴,并以此为原型,延伸出了无数轶事传闻。
因此被困楼道时,眼见四周以柳木为护栏,瞬间就想到老柳木内最易暗藏小鬼,全然忘记了时常标榜自己是半个唯物主义者这茬,只好在婉晴早早识破其中蹊跷,否则这会儿恐怕还在那楼道中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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