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目前为止,仍然有太多自我怀疑,怎么莫名其妙就从那封闭的石室内出现在了这里?
那个我与婉晴先后躺过的那个位置,也并非有什么出奇之处,更不是那儒衫男子穿墙而过的地方。
在察觉到自己没有靠到墙壁的一瞬间,也没有任何触碰到机关的感受,这种情况就好像躺在床上,用来垫背的靠枕突然就没有了,或者说变成了空气。
虽然无法解释这一现象,也不知道休岳几人能不能脱困,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婉晴消失后,同样是来了这个地方。
摸了半天终于将电筒给组装完毕,举着手电筒一看,却被吓得头皮发麻!
只见自己正身处一个水潭边,水潭似乎是被人生生凿出,潭口似乎曾有什么东西经常拉上拉下,已经磨损得非常厉害。
水潭四周,没有任何土壤,只有一种褐色的碎石,但这些岩石上密密麻麻布满树根,是尸树!
若是细看,会发现尸树的树根有的已经伸进了水潭里。
再远处同样是密密麻麻的尸树,与之前误以为就是萱灵的那棵树品种相同,可在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能够断定,那棵树绝对不可能是萱灵。
因为这里的尸树大小不一,这里的尸树也会死,可却不同与那不堪一击,动辄化成液体的尸树。
此处的尸树死却是立在原地,多余的树枝脱落,最终保留着极像人的轮廓风干,远远一看,是千奇百怪的人,以千奇百怪的姿势站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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