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咬实了纱卷,瞬间就后悔了,那岐月湫才是学医出身的行家,也没来得及问婉晴,你究竟专不专业?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婉晴这妮子是真狠,好歹伤口上垫些纱布再清洗啊,哪有直接把消毒酒精倒在伤口上的道理?!
受这一刺激,瞬间牙关紧锁,痛得面红脖子粗,眼泪直掉,差那丝毫就要挣扎坐起。
却听婉晴冷不丁道:“不求你面不改色,可也别掉眼泪啊,能不能男人一回?”
被婉晴这一激,却是热血上头,顿时吐了纱卷不要,竭尽全力哈哈笑道:“痛快,再来……”
只看婉晴给了一个肯定眼神,却不理,而是用酒精清洗了双手,拈着那枚细小弯曲的缝合针,在皮肉里来回穿梭,飞快缝合。
此时后知后觉之下,才明白婉晴的医术高超,追求的是长痛不如短痛,还没等到酒精冲洗伤口的刺激劲中缓过来,伤口就已经被婉晴尽数缝合了起来。
这乍一看绣得还挺好看,像朵花。
完毕之后被婉晴扶着坐起,上药包扎。
在婉晴的帮助下重新穿上T恤,婉晴目光闪躲,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此时没有太多心力言语,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