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关系,兄弟而已,你长着麽大一双眼睛,没发现我俩长一样?你狗眼瞎了?”
强忍着腹部的疼痛,又学着休岳的样子笑眯眯道:“冯叔请放心,我们俩兄弟关系不太好。而且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不是?所以只是与他做了一场交易而已,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晚辈比不得冯苏里财大气粗,只是让他在我出事之后替我报仇而已,就算我们俩兄弟关系再烂再差,这个忙他总得帮吧?”
冯叔早已面如死灰,说不出一个字来。
此时我却是比姓冯的还要紧张,手心早已渗满汗水,只是故作轻松道:“我那休岳兄弟是个生意人,相信他会信守承诺的,你说是吧?狗东西?”
方才的局势,只有使出这移花接木之计才能搏一搏活路,只要出了一丁点纰漏,就会死。
只要让冯叔认为自己没了休岳做靠山,他就不敢对我和婉晴二人做些什么。
故意将休岳拖出来挡箭,是因为这一路上冯世华对休岳的话言听计从,甚至隐隐到了以休岳为中心的地步。
因此休岳根本不是我什么狗屁兄弟,也没有藏在暗处的录音设备。
冯世华似权衡了一番,突然呵呵一笑:“行拉行拉,阿叔和你开玩笑,小兄弟怎滴能当真?”
看冯叔悄然转明态度,不动声色地暗自松了口气。
于是故作有恃无恐的嘲笑道:“怎么?不准备将我与婉晴也一并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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