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叔厉声质问道:“别人听不出你二人的声音,难道我就分不出?就不知道是谁发出的质问声?是阿萱!你与阿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推萱儿?你为什么要害她?!”
“我没有!”
“你撒谎!除了你之外,没人能推她,鬼神就更不可能近身!”
冯叔冷着脸大声问道:“你说是不是你把阿萱绑进了洞里,然后害了他?或者那洞中还有你安排的第三人?”
岐月湫突然噗嗤一笑,笑得花枝招展:“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笨了,假如我想害人,你认为以我学医多年的身份,会弄得如此复杂?按照你的意思,你不妨也说说那第三人我是如何带进山来?又是如何把萱姐姐绑走的?为何我又会被困在矿道中?是假象还是逢场作戏?”
岐月湫突然温柔一笑,提醒道:“阿叔,你一路走来,太累太紧张,导致如今草木皆兵,现在只要是和你抬杠的,或者你内心深处有过一丝怀疑的对象,都是你的假想敌,都是害了萱姐姐的凶手,你真的该休息了,这麽简单的逻辑,我真没有必要骗人。”
冯叔如梦初醒,怔怔无言。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休岳突然问道:“这录音是怎么回事?”
我简明扼要地将实际情况给休岳与岐月湫说了一遍。
休岳听罢之后,突然眼睛一亮,感慨道:“原来如此,竟是我忽略的那个地方,萱姑娘如果能机灵一点的话,兴许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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