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似乎只能在见到休岳之后才能知晓了。
于是对婉晴道:“关于水下的一切,其实都是我们的推想,也不排除重新填满水峡的水来自深峡的其他区域,比如上游?”
虽然不排除这种情况的出现,可内心知道其实根本不可能,因为峡水回填时水面很平静,与之而来的还有茫茫大雾。
婉晴显然也想通了这一层关系,于是问道:“寻秋哥哥,如果说这里的雾霭能让人进入无比真实的梦境,会不会之前我们看见的一切都是幻觉,所有的一切皆是虚妄,包括梦境和眼前这一切,根本没有落水涨水,也没有休岳大哥怪异的举动,我们甚至没有离开过岛屿,我们只是进入了一个更大的骗局,这一过程如同无面手段的翻版,也就是休岳大哥所说更大的危险?”
婉晴的话让我有些细极思恐,只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首先休岳和我们各自逃命这一过程,到最后的入梦、梦醒都很自然。
其次,两人在幻境中都曾入梦,而且梦中场景还不同,真要做到这一点,那麽手段得比无面厉害太多,毕竟无面也要各个击破才行。
其三、假如这个暗中的危险真有这般厉害,那麽我与婉晴应该活不了这麽久才对。
婉晴提出的这一推论,虽然可能性极小,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婉晴将阴阳镜拿了出来。
阴阳镜自天心归位后,浑身流荧辗转,光线温和却不耀眼。
从头到尾,关于阴阳镜的事只有我与婉晴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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